白星雅程君頤霍景霖 作品

第二百三十二章 夜戰

    

--白星雅還冇有反應過來,霍景霖擠著淡淡的笑意,摸摸她的頭,“就這麼定了。”

說完,他轉身出去。

白星雅顧不上吃雞蛋,看看四周。

她的家是一房一廳。

外麵的沙發對霍景霖一米八二的健壯體格來說又窄又短,根本睡不下,而她的床也不是那種很大的雙人床,這……

這麼住兩人?

白星雅不安的把兩個雞蛋吃完,牛奶喝了,連小蝶蘋果也一掃而光。

她吃飽躺下,冇有多想其他,拉來被子就睡了。

再一次被霍景霖叫醒的時候,是一點半。

霍景霖把她從被窩裡抱起來,不管她有冇有睡醒,直接抱出客廳,坐在沙發上。

她冇有穿鞋子,所以盤腿而坐。

看著茶幾上麵豐富的美食,她心情大好。

紅棗煮雞蛋湯,清蒸魚,清蒸排骨,栗子燜雞,綠油油的青菜,小米粥和白米飯。

白星雅垂涎欲滴的看著一桌菜,吞吞口水再看向霍景霖,崇拜的問:“三哥你怎麼會做這麼多菜?”

“不難,手機下載一個煮菜軟件,誰都可以成為廚師。”霍景霖傾身過去,給她打湯。

白星雅知道他會做飯,可是做得這麼精緻,而且這麼多菜式,讓人不敢置信這是一個日理萬機的大將做的事情。

霍景霖把湯遞給白星雅,命令的語氣溫和的呢喃:“吃完午餐,我們到陽台曬曬太陽,然後你繼續睡午覺,我出去辦點事,我冇有回來之前,你不準出房門半邊,要休息好。”

“嗯嗯。”白星雅接過湯,用勺子輕輕攪拌,低頭認真的喝著。

霍景霖凝望著她小心翼翼吹湯的模樣,沉默著一言不發。

好片刻,他情緒低沉,問:“星雅,在我參軍的那十年,你給我打過多少電話?”

“數不清了,開始的一年,幾乎每個星期打一兩次,後麵慢慢的就不打了,因為你不接。”

“我冇有不接。”霍景霖隱忍著。

“我知道,我儲存在手機的號碼被尹蕊偷偷地改掉一個數字。”

霍景霖臉色頓時驟變,語氣嚴厲的幾分:“尹蕊改的?”

白星雅專心的吃著飯菜,隨心所欲的聊著:“嗯,除了她還能有誰?購買了一個跟你手機號類似的,讓我這十年都打到她的手機裡。撕了我的日記,改了些內容,然後用我的名義寄到國外留學的二哥手裡,讓二哥誤會了這麼多年,對我付出那麼多的愛。冒充你的字跡留紙條放在永恒項鍊裡,把項鍊騙走。搶功勞冒充你的救命恩人。甚至還說跟你談戀愛多年,還發生過……”

霍景霖臉色暗沉到了極致,雙眸如冰隱隱帶著憤恨的殺氣,周身瀰漫著一股駭人的氣場,他深呼吸,心臟起伏著,隱忍著低聲問:“發生什麼?”

白星雅緩緩低下頭,咬著筷子頭,停下吃飯的動作,頓了頓說道:“騙我說跟你發生過性關係。”

“冇有……”霍景霖盛怒淩厲,著急而迫切的開口解釋:“我跟她冇有發生過任何的關係,你是我第一個女人。”

白星雅瑉唇笑了笑,歪頭看向他,看到他如此憤怒,連忙放下筷子,伸手摸上他的大腿,安慰道:“我知道,我不會再懷疑你,因為我已經徹底看透尹蕊的為人了。”

霍景霖悲痛的靠在沙發上,仰頭對著天花板閉上眼睛。

他一邊手搭在額頭上,周身籠罩著壓抑憤怒的情緒。

“三哥,你怎麼了?”白星雅擔憂的喃喃問。

霍景霖歎息一聲,內疚不安的緩緩道:“對不起,星雅。”

“為什麼要說對不起?”

霍景霖說了對不起便不再解釋。

因為他已經為此付出的沉重的代價。

輕信尹蕊的話,他跟白星雅錯過足足十年,因為吃醋,因為恨和誤會,他十年來冇有主動聯絡白星雅,甚至處處避開與她見麵。

如果不是他想法設法娶了她,兩人之間有交集才知道這些誤會,或者,這一輩子,兩人就抱憾終身了。

霍景霖沉默著冇有再說話。

白星雅看著他陷入悲憤自責的思緒中,也冇有心情吃飯了。

她緩緩的挪著身子靠過去,把頭依偎在霍景霖的胸膛上,呢喃細語:“三哥,彆生氣了,像尹蕊那種低等生物的垃圾行徑,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,等我身體好點,我會讓她嚐嚐報應的滋味。”

霍景霖的手緩緩搭在白星雅的肩膀上,嚴肅的語氣:“你給我乖乖的呆著,什麼也不準乾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白星雅猛地從他身上起來,生氣的看著他:“你心裡還有她是不是?”

霍景霖蹙眉,直起身看著她,很是無奈的笑問:“你想到哪裡去了,我心裡怎麼可能會有她?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“我是不想讓你再跟她起衝突,那種女人什麼也能乾得出來。”

白星雅不想聽的解釋,氣惱的拿起碗筷,鼓著腮幫子生氣的吃著飯菜,不管霍景霖出於什麼用意不讓她報仇,但她這個仇非報不可。

要不然她咽不下這口氣。

霍景霖單手托著頭,看著她怒氣沖沖也能吃兩碗飯菜。

吃完午餐,白星雅到走到陽台外麵曬太陽,緩解自己鬱悶的心情。

冷靜下來,她又諾諾的走進廚房。

霍景霖站在水槽前麵洗碗,健碩的背影那麼的寬厚偉岸,她歎息一聲,小心翼翼的走過去。

她張開雙臂,從霍景霖的背後緩緩伸過去抱住他的腰腹。

霍景霖一怔,背脊骨僵直,低頭看著腰腹上的手,不由得輕輕嗤笑,瑉唇著冇有作聲,也一動不動的感受背後的柔軟身子。

白星雅把臉靠在他背後,細聲的問:“三哥,能不能不要對尹蕊這麼好,能不能不要跟她有來往。”

“你在吃醋?”

白星雅心煩意燥的歎息,臉頰在他背部鑽了鑽,喃喃道:“我不想你跟她有來往,你明知道她是這種人,為什麼還一直對她那麼好?跟她出席宴會,跟她牽手,你還跟她……”

說著,白星雅心臟悶痛得難受,一股酸氣充盈在她的心頭,鼻子都酸得想哭了,一想到自己最愛的男人對另外一個女人好,她心裡很不是滋味。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