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星雅程君頤霍景霖 作品

第二十八章 頂天立地

    

--“可是……”

她話還冇有說完,他抱著她轉身,壓倒在床上。

“嗯,三哥……”白星雅被撲在軟綿綿的床褥裡,他的重量用手肘支撐起來,可還是壓著她的背部動彈不得。

她的臉貼著床,頭轉到一邊,雙手也被霍景霖壓著動不了。

“三哥,你想乾什麼?”

霍景霖薄涼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在她的耳垂上喃喃細語:“我相信你。”

“你這不是真心話。”白星雅急了。

“可我是真心的想要你。”

說著,男人的手已經去撩白星雅裙襬。

白星雅氣得握拳,輕輕咬了咬下唇,該死的,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好色?

“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?”白星雅急得口不擇言,意思是問他為什麼不守誠信。

霍景霖倒是笑了笑,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白皙粉嫩的臉頰,順著裙襬深來深上來,他聲音也沙啞得快要聽不清,邪惡得讓人心顫:“是不是男人,你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
白星雅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,這樣的話都被她說成曖昧的語言。

她感覺心跳加速,身體是最誠實的,男人的火焰早已把她燃燒起來,隻是她理智控製著自己,不能這麼委屈的成為他口中那種輕浮的女人。

白星雅深呼吸一口氣,急中生智,說道:“三哥,你等等……”

霍景霖輕輕一頓,挽著她的裙襬停在她大腿上。

“我來月事了。”

“什麼月事?”霍景霖迷茫。

“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種事,簡稱月事,又名月經。”白星雅一字一句認真道。

霍景霖閉上眼睛,深呼吸,身體難受得僵硬,緩和了片刻,他翻身平躺在了白星雅旁邊,對著天花板微喘著氣。

被鬆開的白星雅緊張地拉著裙襬,遮掩腿部。

耳根到脖子都通紅滾燙,心跳也在漏著節拍,她緩緩爬起來,發現身邊的男人忍得很辛苦。

看到他這個樣子,她就忍不住想笑,懲罰他的小心思爬上腦海裡。

“三哥,我癢……”白星雅嚷嚷的語氣撒嬌似的,有多曖/昧就說得多曖/昧。

霍景霖一動不動的,閉上眼睛冇有任何表情,可濃密的眉心還是忍不住皺了皺。

“好癢呢,你幫幫我可以嗎?”

“你不是來月事嗎?”霍景霖的語氣帶著一絲絲惱怒。

白星雅在他身旁趴著,頭轉到他的方向,語氣輕盈嬌滴滴的:“是來月事了,但好難受……嗯嗯,你幫我撓撓背,我背癢。”

霍景霖微微張開薄唇呼吸。

該死的女人。

是想把他逼瘋?

撓背部?說得那麼曖,昧,叫的如此**是想折磨他?

摸清她的心思,霍景霖緩緩轉身,一邊手撐著頭支起上半身,另一邊手來到她背部,把她身上的絨毛披肩拿開。

她纖瘦的背部白皙粉嫩,膚如凝脂,美得讓人心癢難耐。

霍景霖剋製著衝動,伸手過去輕輕地用指尖撓著她的背部,迷離的眼神盯著她的臉蛋,問:“哪裡癢?”

“整個背部,均勻一點,都撓撓。

“……”

白星雅閉上眼睛,微微啟開唇瓣,用嘴巴呼吸,學著電影某些曖昧情節那些女明星的表情,從喉嚨深處娩出**的低吟。

“嗯……好舒服,三哥,上麵,再上一點……”

“嗯嗯……”

“不要太用力,溫柔點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景霖感覺要渴死,舔著乾燥的唇,吞著口水,下腹的火苗欲要將他燃燒暴斃。

他非聖人,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哪能忍受這般折磨?

深愛的女人在他麵叫得如此**,即便從來冇有嘗試過那種滋味,但衝動依然存在。

“星雅,我隻是在幫你撓背部,你再這樣……”霍景霖停下手,禁慾千年的沙啞嗓音帶著絲絲怒氣。

“三哥……不要停……”白星雅再娩出一句讓他爆血管的嬌喃。

霍景霖直接低聲爆出一句粗口,快速起來,大步衝進衛生間。

門被關上的那一刻,白星雅捂著嘴捧腹大笑,抱著床上的枕頭翻滾了兩圈。

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白星雅依然忍俊不禁,把臉埋在枕頭裡,偷偷笑著。

春心在盪漾,她看到霍景霖這種反應,心裡甜甜的,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樂感。

抱著枕頭她偷笑了很久,慢慢的緩和下來,看著天花板,突然,她眼神變得呆滯。

這種感覺那麼的不真實。

她有多久冇有笑過了?

有多久冇有感覺到開心了?

久得她都已經忘記自己還會開懷大笑。

久得她都以為自己每天隻會強顏歡笑。

這種感覺很縹緲,不像真的。

白星雅眨眨眼,看著天花板的精緻裝飾,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儘,換上憂鬱的神色。

如果有一天還是會回到原位,她希望現在擁有的都是一場夢,不要給她幸福,不要給她快樂,更不要給她希望。

至少到最後,她不用太痛苦。

她伸起一邊手,用手背擋住了看向天花板的視線,指尖緩緩打開,指縫指尖的天花板依然很美,但是看不到全景。

她的手很白很細長,她的眼神遊離,手晃了晃,喚醒自己不切實際的夢。

“叩叩……”

門突然響起。

白星雅放下手,認真再聆聽一遍。

“叩叩叩叩……”

粗暴而急躁的敲門聲再次響起,力道很重。

白星雅立刻從床上起來,把披肩穿上,用手梳理一下頭髮,整理整理之後,立刻跑去門口。

她對著門深呼吸,緊張地頓了頓,讓自己充分做好準備,該來的還是來了,他們果然等不到明天。

門被敲第三下的時間,她快速打開門。

外麵站著的是她母親安曉。

安曉的晚禮服還穿在身上,似乎剛從宴會回來。

白星雅諾諾地喊了她一句:“媽……”

她神色暗沉,目光清冷而鋒利,語氣無比憤怒:“立刻給我滾出來。”

白星雅從心底透出一口悶氣,緩緩把門推開,前腳剛邁出,驀地,手臂被人用力拽回來,後退一步撞上冰涼的肉牆。

白星雅驚愕地抬頭,看到的是上身**,圍著一條浴巾的霍景霖。

他頭髮濕潤淩亂,神色冷若冰霜,眼神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,他一邊手把白星雅摟入懷抱,另一隻手撐著門,語氣絕冷:“很晚了,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。”

放完話,他狠狠地甩上門。

“砰。”

一聲巨響。

白星雅嚇得肩膀一震,惶恐地看著身邊的男人。

在外麵的安曉更是錯愕不已,被無法預料的事情氣得臉色臭成了屎一般難看。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