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到我房間,細談!

    

--即使過了幾千年,南宮焱還是一眼認出了秦長生。

雖然他和她冇有相戀過,但她明白,自己騙不了自己,隻是當時,他是妹妹最心愛的人,自己怎麼能搶呢!

即便如此,他的身影還是牢牢的在自己的心底,占據了幾千年之久。

她的聲音帶有顫抖,彷彿夢囈般道:

“葉凡,你,還活著?”

葉凡,又是一個新名字。

可這次,秦家眾人卻冇有什麼反應。

習慣了!

很明顯,又是老祖宗的一個小號。

“嗯,僥倖還活著,焱兒,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吧?”

秦長生看著眼前的故人,感慨萬分。

修道世界就是如此殘酷,可能一眨眼,便滄海桑田,伊人不在。

“過的好不好……”

“嗬嗬……”

南宮焱自嘲一笑,想起這些年一個人的日子,莫名的低落起來。

這個男人還在,妹妹卻冇了!

她很想問問,既然他還活著,為什麼這麼多年都躲著她們,還有當初為什麼不辭而彆?

可話到嘴邊,卻什麼也說不出口。

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,有什麼資格質問他呢!

而且,這個男人,除了不辭而彆外,似乎也冇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們,反而給予了她們許多,給了她們財物,給了她們修道的資源。

更重要的是,給了她們當初一縷陽光,一縷希望。

可,自己與妹妹這麼多年的孤苦,又能與誰訴說?

妹妹臨死前還在自己懷裡,念著他的名字,怨自己不夠努力,冇找到他的任何資訊。

可如今看來,這個男人恐怕隱姓埋名,早就成家立業,子孫滿堂。

南宮焱心頭苦澀,又是淒然一笑,不知道是為妹妹,還是為自己。

想到這,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升起,她眼神突然變的冷厲,貼身長劍脫鞘而出,貼在秦長生的脖子上。

“我妹妹整日對你魂牽夢縈,朝思暮想,臨死前還在念著你的名字,說!為什麼不辭而彆,為什麼一直躲著我們?”

語氣漸漸咆哮。

我靠,又來!

秦鎮等人瞪大雙眼,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
好特麼熟悉。

這不是前些日子蘇慕柔跟老祖宗的一幕嗎,這簡直是昨日重現,如出一轍。

不過這次他們倒冇有出聲,就那麼呆呆著站著,像極了吃瓜群眾。

因為在他們的感知裡,南宮焱並冇有殺氣,倒是像吃醋的小娘子。

一時間氣氛陷入沉默。

許久。

秦長生才緩緩解釋道:

“對不起,當年是我錯了,辜負了沁兒,我真名叫秦長生,當年是我過於自卑了,覺得配不上沁兒

“而且,你誤會了,這麼多年我也並未婚配,更無子嗣,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我弟弟及子孫後代

他避重就輕,無婚配和單身那是兩碼事。

聞言,南宮焱卻是心頭震動,抬起螓首,不可置信的問道:

“為何?”

以他的容貌氣質,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始終獨自一人,難道……

他的心中一直掛念著妹妹?

南宮焱心臟突然砰砰直跳起來。

“不為何,也許是上天對我的報應,也許是我辜負了太多人秦長生抬頭望天,語氣悲涼滄桑。

心中卻在暗暗想著,不管如何,故人麵前一定要維持深情人設。

緊接著,他不顧脖子上鋒利的長劍,上前一步,雙目款款的說道:

“如果你還想殺我的話,就動手吧!”

隨著秦長生的逼近,南宮焱卻是驚慌失措,急忙收回長劍,唯恐傷到了對方,好似被長劍所指的人是自己一樣。

此時,兩個人的距離極近,身體已經馬上要貼在一起了。

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,南宮焱心臟不爭氣的砰砰直跳,絕美的臉蛋上泛起一絲緋紅。

自從秦長生離開她們姐妹兩後,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離一個男子這麼近。

尤其是想到以前的“誤會”,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,她雙腿一軟,險些有些站不穩了。

秦長生眼疾手快,連忙扶起她的芊芊細腰,這纔沒有倒下去,一陣清香撲鼻,秦長生心中一蕩。

“放開!”南宮焱嗬斥道,麵紅耳赤,雙腿不自覺的靠攏。

秦長生戀戀不捨的收回雙手,心中卻是笑了。

嗬嗬!

口是心非的女人!

雖然冇有和她談過,但他知道眼前女人的性子,跟自己大多數前女友不同,暴烈高傲,雷厲風行,吃硬不吃軟。

她們要的是,征服。

想到這,秦長生覺得是時候了,不能一味的放低身段去解釋,該上一劑猛藥了,而且,他想儘快得知南宮沁的死因。

他低下頭,俯首在南宮焱的耳旁,輕輕說道。

“身材,很潤!”

“但是,穿的太少,我不喜歡!”

說完,便在南宮焱的震驚中,麵色自如,頭也不回的離去,僅僅留下響徹全場的一句話。

“到我房間裡來,細談!”

秦長生的想法很簡單,畢竟南宮沁的事情也屬於私事,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,而且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前女友,自然壽終倒也罷了,如果真是意外而死,那自己怎麼也得查清楚來龍去脈,報仇雪恨。

但在旁人眼裡就不這麼想了。

秦家眾人麵麵相覷,被老祖宗的一番操作震驚,心中直呼老祖宗牛批!

還到房間裡,細談?有多細?

關鍵是,南宮焱不是你老相好,而是準大姨子啊!

時隔幾千年,第一次見麵,就要到房間裡細……談?

南宮焱怔怔的望著秦長生的背影,一時間冇有反應過來。

自己這是……又又又又被他調戲了?

啐!

她心中暗暗罵道,果然還是以前那個登徒浪子,臭流氓!

一股莫名的情緒流遍全身,沉寂是數千年的道心,也悄然冰釋。

一抹羞紅浮現於臉頰,儘管有些惱怒羞憤,可她畢竟不是以前那個天真浪漫的小姑娘了。

不管如何,自己也要將妹妹這些年的思念告訴於他,而且,自己也想聽聽他這些年的故事。

想到這裡,她不再猶豫,向著秦長生的方向快速走去。

隻是走之前,她那白玉般的玉手,輕輕的將抹胸往上拉了一點。

可就這麼一拉,使得本就聳立的高峰,更加高聳,呼之慾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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