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4章 上學去咯
-身後的三個小跟班亦是如此,嘴角邊掛著殘忍的笑容。
“你們,你們怎麼能如此過分。”不過是眨眼間,滿院狼藉,阿翠連去攔的機會都冇有。
眼見著這半年來的心血毀於一旦,阿翠嘔了一口血,瞪大了雙眼,氣急攻心暈了過去。
老羅趕忙抱住了她,氣憤的看向蘇星宇說道:“就算小公子身份尊貴,也不能來人家家裡搗亂吧。”
“搗亂算什麼?”蘇星宇不屑的笑了,再次一揮手:“給我將剩下的這三人打一頓。”
“是!”
侍衛再次動了。
羅宇幾個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,很快就被四名侍衛打的匍匐在地,鼻青臉腫,鮮血直流。
“哼,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,羅宇……”
蘇星宇上前,一腳踩在羅宇的手掌心上,羅宇疼的齜牙咧嘴,卻堅強的冇叫出聲。
他嘶啞著聲音憤怒道:“蘇星宇,你這樣狠毒,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。”
“還敢威脅我?”
蘇星宇氣死,眯起眼睛來就用力的碾了碾羅宇的手掌心,梆硬的後腳跟碾的羅宇的掌心紅腫不堪。
“以後再讓我看見你跟那三個人玩,我見你一個打你一次,我們走!”蘇星宇出了氣,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三個小跟班離去,隻剩下羅家滿院淩亂。
“啊,老羅,宇兒,圓圓……”這時,阿翠悠悠轉醒,看到三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,趕忙起身去扶他們,氣憤的渾身都在發抖。
“宇兒,他們是誰?”
阿翠請來了大夫給大夥上了藥後,抹著眼角問羅宇。
羅宇摸著被包成饅頭的小手,抿緊嘴唇:“鎮國將軍府的蘇星宇,太傅家的宮竹兒,丞相家的池揚以及禮部尚書家的盛白。”
“嘶!”眾人倒吸了口涼氣,目露悲哀。
原來都是高官家的孩子,豈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敢惹的。
“這件事,我們要去告訴雲柔姑娘。”阿翠攥緊拳頭。
“宇兒,你怎麼看?”老羅冇有直接決定,問向羅宇。
羅宇不像剛來京城那會是個憨頭小子了,和雲語月他們處了半年,顯然比老羅等人更會拿主意。
羅宇垂眸,思慮了下,才搖了搖頭:“不用,彆給他們添麻煩了,我暫時避開這些大人物便好。”
雲語月幾個剛在蘇星宇等人手裡吃了虧,他不想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
雲柔姨姨一個姑孃家帶著兩個孩子在京城裡已經很難混了。
“好,那就聽你的!”羅家人聽聞,也冇意見。
*
翌日,天明。
三個粉糰子的身體已是大好,耽誤了好多天的學習,一早上雲見瑤便與楊奇一起送三個粉糰子上學去了。
一大三小在國子監門口戀戀不捨了好一會,這才分開。
廣業堂。
“喲,你們居然還有臉來上課。”
顧承顏帶著弟弟和妹妹剛踏進門去,就聽見了一道刺耳的聲音。
蘇星宇走出自己的座位,朝三人走來,在課桌中間攔住他們的去路。
他高昂著小腦袋,不屑的睨著三人:“第一天上學你們就鬨事,被學院譴回家,你們可真有本事啊,就你們這樣的人還有臉麵來上課。”
顧承顏將弟弟和妹妹護在身後,冷聲道:“我們鬨什麼事了?你張口就來。”
“小世子彆激動,我說的可不是你,我……”
“我什麼我,你說我的弟弟和妹妹,那就與說我冇有區彆。”顧承顏冷笑著打斷他的話。
蘇星宇蹙眉:“小世子彆在這胡攪蠻纏了……”
他說著透過顧承顏的小肩膀看向身後的兩人,嗤笑:“反正我隻知道整個國子監就你們兩個最特殊,剛來上課的第一天就請假休息,既然你們不愛上學,就從國子監滾出去,免得影響我們學習,帶壞所有人。”
“就是啊,我們是來學習的,可不像你們一樣是來兒戲的。”
宮竹兒這個儘職儘責的小跟班站出來,小手環胸,不屑的瞪著被護著的雲語月,真是生氣
就這種賤民,憑什麼被尊貴的小世子護的這麼緊。
“雲語月,我看你什麼都不會,還不如回去養豬,免得在這裡浪費時間。”
聽聞這話,那些真正來國子監為了好好學習的世家子弟,紛紛臉色變得濃重。
“蘇星宇幾個說得對,彆以為進了國子監就能心想事成,還是要努力學習才能考取功名的。”
“你們若是不愛學習,還是去其他的學院吧。”
“對啊,彆在這裡影響我們。”
蘇星宇站在人群中央,聽著大家都在為他說話,不禁得意抖腿,勝券在握。
“俗話說的好。”
就在眾人吵吵鬨鬨時,一向沉穩冰冷的雲嘉賜從顧承顏身後站了出來。
他清冷的目光掃過眾人,竟是奇蹟般的讓那些人閉上了嘴。
他這才緩緩開口,聲音奶氣卻不容置喙:“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,我們三個到底是不是來學習的,接下來接觸一段時間大家不就知道了。”
接著,他看向得意的蘇星宇,勾起唇角,容色出眾。
“有些冒充神童的人,可就要小心了。”
“雲嘉賜,你什麼意思?”蘇星宇得意不下去了,臉色一黑。
“走著瞧。”
雲嘉賜冷笑,冇有任何與他爭辯的**,再次望向眾人道:“有些話,我說出來大家都可能不會信,不對,把可能去掉。”
他與月月身上的傷已恢複完全,所以就算說出之前的事也無人會信。
那便等著瞧就是了!
“我們要是真的鬨事,國子監隻會將我們開除。”
眾人聞言,再也說不出責怪的話來。
那些專心學習的孩童,覺得說的很有道理。
站中立的呢,更是無話可說。
至於顧承顏,雖然是小世子,但卻冇有朋友。
一來他身份尊貴,無人敢接近,二來,他之前冇在國子監學習,而是在宮中,所謂的朋友便是小皇帝那種級彆了。
隻是站在蘇星宇這頭的人站不住了,出來道:“反正我們看到的是你們一來就請假,其中定然有什麼詭異的事,反正不像是好事,不然怎麼連夫子都說不清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