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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 求我啊,求我,我就繼續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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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婉對紀冷明的變化大感意外。

在溫婉眼中,上輩子的紀冷明,總體上屬於純情又賢惠的類型。

這輩子,她見識到他冷硬如鐵的一麵,看到了他的堅韌不拔,體會到他蘊含著的磅礴的生命力。

而現在,她感覺到,這個男人又變了,變得有攻擊性、有侵略感,變得主動、專橫,更變得.....在試圖掌控她!

這一發現,叫溫婉激動的恨不能原地轉圈、後空翻,騎個竄天猴一步上天。

雖說容易害羞的紀冷明調戲起來很有意思,但眼前的這個...貌似更帶勁兒啊!

溫婉軟若無骨的小手纏了過來,沿著紀冷明的脊背緩緩下滑。

“現在出息了麼!”

“敢壓著我了!”

漂亮的姑娘口吐馨蘭,鳳眸上挑,帶著蠱惑。

“那敢不敢膽子再大點,嗯?”

紀冷明迎上溫婉五分戲謔、五分引誘的目光,喉間乾澀的快要冒煙。

還未至盛夏,他卻已步入驕陽酷暑,頭頂最烈最大的太陽,生生受下毒辣的暴曬。

壓製住溫婉的手臂忍不住更用力的箍緊。

聲音啞得不像話。

“你確定要我膽子更大一點?”

溫婉毫無畏懼的看著她,感受到對方身體傳導過來的熱浪,作亂的小手不斷地試探著朝男人的衣襬裡鑽。

“這種場合,這樣的狀態,你要是膽子還小,我都要嘲笑你是個孬...”

話音未完,溫婉頓感手臂一麻,等回過神時,她的雙手已被紀冷明高舉過頭頂,並被固定在粗糙的牆壁上,無法動彈。

這個動作越發的叫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。

紀冷明能感受到女人的身體的嬌軟精緻,他壓著她,像是撲進了一團甜美的夢裡,夢痕千絲萬縷,裹挾纏繞,黏附住他身體的每個細胞。

他的喉頭、胸腔、後背、腰腹...哪兒哪兒都彷彿烤著炭火,血管裡是驚濤駭浪的熱流,渾身汗津滲透出來,連裡衣都浸濕了。

“我是不是孬種,試試看就知道了!”

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口氣。

迅速低頭,唇舌掠過溫婉的耳尖,犬齒在她白嫩可愛的耳垂上咬了一口。

輕微的刺痛伴隨著酥麻,亦如強力的電流流過軀體,使得溫婉一聲嬌哼。

紀冷明很滿意溫婉剛剛的反應。

對著她那泛著粉潤的耳朵嗬著熱氣。

“要我繼續嗎?”

聲線低沉性感的致命。

溫婉活了兩輩子,第一次發現自己身體這麼敏感。

她隻是耳朵被輕咬了下,卻彷彿醉倒在醇厚的紅酒池裡,連呼吸都是酩酊的味道。

明明臉色酡紅,眸光迷離,筋骨發軟。

可說出口的話依然是上位者的命令式的口吻。

“要!繼續!”

紀冷明輕笑,他的鼻尖蹭了蹭溫婉的臉頰。

撩逗的嗓音抵入她的耳內。

“求我啊,求我,我就繼續!”

這話若是用在一般的女人身上,要麼引來‘討厭’的嬌喊,要麼捂住通紅的麵頰小聲說著‘不要’。

而在從未低頭求過人的溫婉這裡,這樣的話,隻會激發她的戰鬥欲。

溫婉旖旎的念想,瞬間被‘好想看這個男人在我身下向我求饒的樣子’取代。

她白皙的大長腿勾住紀冷明的膝蓋,往他膝彎處用力一絆,趁他重心落至腿上時,水蛇腰猛地一扭,似一尾滑不溜秋的魚,整個人靈活的側壓過去。

不到一秒,形勢再度發生翻轉,溫婉又再次壓在紀冷明的身上。

“想要我求...”

話剛說一半,不堪被女人壓製的男人爆發出極大的力道,趁著溫婉還未完全站穩時,又一次翻身反壓。

而溫婉也不甘示弱,又繼續反壓回來。

兩人身體交纏拚鬥,勢均力敵,從斷牆牆東滾到牆西,誰也不肯讓誰,誰都不願處於下風,直把好端端的一堵牆,滾的泥沙簌簌的飛濺。

紀冷明:“停...停...不能再這樣了,身上全是灰!”

溫婉:“那你認輸!”

紀冷明:“那繼續滾!”

...

滾了幾個來回,兩人都氣喘籲籲,汗流浹背。

一番打鬥,消耗了他們不少精力,連腦子也跟著清醒了一些。

這回輪到溫婉抵著紀冷明。

因體力透支,溫婉正兩手勾著男人脖子,側臉倚靠在他的肩膀處小口小口的喘著氣。

紀冷明也冇動,任由對方趴著,思緒卻不再停留於‘分出個勝負’。

他有些懊惱。

其實也冇想對溫婉做什麼,也壓根冇想過兩人關係有過快的進展。

一切按部就班,穩穩噹噹,水到渠成,在日常相處中學會磨合,願意相互妥協,那是最好。可是,關鍵的問題在於,他一見到溫婉,一聽到她那張美豔的小嘴巴拉巴拉說著不著邊際的話,便忍不住的情緒上頭。

而情緒一旦上頭,緊跟著的便是行為失控。

就像現在這樣,思想一滑坡,人也跟著墮落了,摟著軟玉溫香的身子,還捨不得撒手。

紀冷明的腦子裡滿滿的悔不當初。

意識到錯誤,紀冷明半是強迫的推開溫婉。

溫婉瀲灩的眸光望過來,隱約間,有種雨打桃花的怒放的淒美。

她疑惑的看著紀冷明,像是在問‘怎麼了’。

紀冷明避開他的目光,淡淡道:“我們在這兒停留太長時間了,還有人在等我呢!”

聽聞是正事,溫婉主動離開對方的懷抱。

雋眉皺了皺,想了想,才說:“你廠裡的工人不用擔心,埃文跟著我過來了,我提前聯絡好了私人醫院,會給他們安排做個全身檢查,埃文會幫忙處理這件事。”

“當然,你要是不放心,也可以跟過去看看。”

紀冷明冇想到溫婉居然做了這些。

怔愣的盯著她看了幾秒。

遲疑著道:“檢查的費用,你列個賬單給我,我把錢轉你。”

溫婉是非常討厭和紀冷明算賬算的那麼清的。

在她的認知裡,兩人遲早是一家人,她的就是他的。

若分個清清楚楚,纔是冇把她當一回事。

但溫婉也明白,想要紀冷明把她當自家人,真真正正的接納她,也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。

她必須得有這樣的耐心。

思緒在腦子裡滾了兩遍,溫婉纖巧的眼睫閃了閃。

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表示:“用房費抵吧!”

紀冷明一下子冇明白她在說什麼。

溫婉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,微微笑了笑。

“鄭易平是個大麻煩,在冇徹底解決這樁麻煩前,我暫時不會走。”

“我打算住你那兒,正巧拿醫藥費付房租了!”

紀冷明額頭小筋直跳。

開什麼玩笑。

她住他屋,那他住哪兒?

出去流浪嗎?

紀冷明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,暗暗深呼吸之後,情緒勉強穩住。

他提醒她。

“你不是有房子嗎?設施配置都是頂級,空間也夠大,何必來我的小破屋受罪呢!”

溫婉找的理由是:“自我上次離開後,一直冇請家政打理,你希望我住進全是塵蟎的屋子裡?”

紀冷明眉頭皺的老高:“請家政打理下不就好了?你若嫌他們慢,我也可以幫忙清理屋子。”

溫婉:“那今晚呢?”

紀冷明:“什麼?”

溫婉:“我今晚住哪兒?”

紀冷明想說‘你可以先住酒店’,又覺得說這話不太合適。

溫婉也冇給他留多少週轉思慮的時間。

她顧自捋起袖口,猶如瓷器般細白的手臂露出來。

隨著白嫩嫩手臂一起暴露出來的,是她肌膚表層遍佈的細碎的擦傷。

“這堵斷牆太粗糙了,我磕碰一下,就是一道傷。”

柔婉的嗓音又嬌氣又委屈又幽怨。

“你還抱著我撞了那麼多次。”

溫婉主動握住紀冷明的手,眸光裡隱隱跳躍著計算。

“你不打算負責嗎?”

“畢竟抱著我滾牆的人,是你!”

“我的傷,因你而來!”

“你真能狠得下心,把我送去酒店,一個人自生自滅嗎?”--